“对嘛。”白芨很满意,“和阿姐出来,要牵着阿姐的手嘛。”
陆清衡些微一愣。
说来,他还真没什么被人拉着手的回忆。
世家出身,嫡生独子,天资聪颖,肩负众望。他从记事起就懂得何为庄重自持,从很小的时候就不被允许有小孩的样子,又怎么会被人牵着手走路。
感觉……很奇怪,很异样,从未这样过。
……但也不想松开。
秦柔细心地叠起了桌上的布。
一叠,两叠。
血迹藏在里面,干净的地方露在外头。
藏在药柜背后的最角落。
再补上殷红的口脂。
就不会有人发现了。
做完这一切的时候,白芨刚好推门而入。
“来这么早。”秦柔皱眉,“让你睡觉,你睡了吗?”还惦记着白芨熬夜还钱的事。
“当然睡了!”白芨理直气壮。
“到时候,我去找你家崽子问话检查。”秦柔冷静地宣布,“就找话最少的那个。”迅速地分析出了哪一个最不会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