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要试试?”白芨顺手将针线递给他。
楼醉仙拿过针,低着头,开始仿照她的手法做事。然后,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手法,他却竟轻而易举地留下了整齐而又细密的针脚,仿佛十年老裁缝,堪称女红典范。
白芨:“……”
白芨:“你以前有做过这个吗?”
楼醉仙摇了摇头。
……也、也是哦,怎么会做过呢……
白芨低头看着对方熟练的动作,近距离感受着十岁孩子毫无意识地散发出的激烈嘲讽。
人总、总是会有不擅长的事的嘛!她记忆文字就很快啊!
白芨平复了一下心情,又翻出一根针来。她早就料到缝出一张被子对她来说是过分浩大而又困难的工作,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一个人做。(虽然也没想到小孩子会做得更好。)
她准备了四根针,本来就是打算尝试拐三个小鬼头给她做(白)工的。
喻红叶将水打了回来,随手往庙里一放,不继续干活了。
白芨试图哄他:“这么快就打回来了?红叶,你可真是太厉害了。我们谁也提不动,你就提得回来。谢谢谢谢,你可真是菩萨心肠!如果能帮忙把毛煮了,我们得多么感激呀……”
“你……莫非当爷是傻的吗?”喻红叶冷眼看她。
“……确实比我想得聪明。”白芨点头。
喻红叶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。
楼醉仙听着他们的对话,抬头看了白芨一眼。他明摆着是不想离开白芨的身边的,但踟蹰了一下,还是放下了针,站起来,打算过去继续煮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