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条伤痕,横亘在生着被武器磨出厚厚茧子的手掌之上,显然是为利刃所伤。
这正是前日刺心钩与喻红叶对峙时,刺心钩握住喻红叶的剑所留下的伤痕。
白芨握着刺心钩的手掌,观察了一会儿,一言不发。
……
刺心钩觉出了不妙来。
喻红叶觉出了不妙来。
刺心钩顿了顿,试图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,却显然不可能实现。
白芨看了好一会儿,向喻红叶伸了伸手,道:“红叶,把你的剑给我看看。”
……
喻红叶真的,真的无比后悔,没在自己身上弄出点伤来。这显得,倒像是他单方面欺负了他似的。可是,这伤分明……
“是他自己抓的,我可没砍他。”喻红叶道。
“确实是我自己抓的。”刺心钩道,“他并没蓄意伤我。”
“那你,为何要抓他的剑刃?”白芨问道。
……
这可就说来话长了。
白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。
“我以为你二人争斗,至少有些分寸,不会伤人。没想到真能伤及对方……行了,你们两个以后一直都单独住在一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