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落,这屋里起码有两个男人的神经在刹那间紧绷了起来。
“嗯?怎么忽然这么粘人?”白芨感觉奇怪,“你都十九了,怎么好和姐姐一起睡。”
“可是,我好久都没看到姐姐了呀。”白竹抱着白芨的胳膊,晃了晃,“好想姐姐呀……我在这世上,就只有姐姐一个亲人了。不能粘一粘姐姐吗?”声音委屈得很。
白芨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去。
没有爹娘的孩子,连向姐姐撒撒娇都不行吗?
“……就这一次哦。以后可不能总这样。”白芨道。
“好!”白竹如愿以偿,笑逐颜开。
他就带着这份笑容,不经意似的转过头,看着这房间里另外的两个男人。
具现化的杀意。
骤然降低的室温。
白竹笑得更开心了。
“我好歹还是阿姐的亲弟弟,倒也没什么。”他又道,“但是这两位,晚上也和阿姐待在一起,感觉……没什么道理吧?”
“我需保护白芨。”刺心钩道。
……这理由,还在用啊。喻红叶都听不下去了。
“也行。”白竹一笑,“我和阿姐睡床上,你们就睡地下守着吧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