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……
刺心钩也不知道怎么了,脸竟然发起了热来。
前一刻还是地狱修罗,忽然就变成了个小羊羔。
喻红叶转过头去,差点翻了个白眼。自持良好的修养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眼皮,转而道:“这些人,怎么处置?”
他何尝不是早就看这些人很不爽了,之前在客栈也是碍着白芨的面子才没有动手。
真是过分矛盾的感觉。一方面,他觉得白芨正是如此良善才那么像阿姐。可另一方面,他又不知有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地不爽,不喜欢白芨竟对这些人如此容忍。
只要她点一下头,他和刺心钩下一刻就能让这些人后悔自己的出生。
多好的姑娘,旁人手指头都不舍得碰她一根,这些人居然追杀她!
还想借她研究蛊术。想怎么借她研究,说来听听呗?
……妈的。
难怪刺心钩气成那副疯样。
喻红叶说,“怎么处置”。
话音还未落下,已经有几个人重重地颤抖了。
陈叔——看着白芨长大,如今却不知多么厌恶白芨的中年男子——不由忽然拿出骨气,破口大骂:“妖女!我等怎么会怕——”
他的话只说到了这里。
尖锐的钩子擦在他的耳边,冰凉的寒气顺着他的耳朵刹那间冲入了他的心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