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芨不由得又赞叹了一下刺心钩的能力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,她忽然意识到……她还真是,一面要刺心钩帮忙, 一面又要与人划清界限……这么一想, 白芨自己都觉得这实在是不太好。
于是, 想了想, 白芨忍不住开口,道:“要么……接下来,就我一个人吧。我一个人其实也可以。”
只要放开用蛊,她确实一个人就能解决。
白芨没想到,她的话音刚落,刺心钩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。因为贴着他的身体,她轻易地感觉到了这份僵硬。
白芨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刺心钩,就见他一直看着屋子下面,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。
就在白芨疑心他是否真的没有听到的时候,刺心钩忽然慢慢收回了视线。顿了顿,他低声回应,道:“你不通武艺,不易看到他的举动。”
确实是这样的。然而,其实白芨也不见得非要看到凌鸿云在做什么,只要等待到他差不多将蛊拿出来的时候,再将他放倒就好。毕竟,此事十有八九事关蛊术。只要事关蛊,就没有她无法解决的事。
只是,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刺心钩,白芨没有将这些说出口。
……罢了,有人帮忙不是也很好吗?对方又没有觉得麻烦,她自己一个人乱想什么呢?
于是,白芨拍了拍刺心钩,小声道:“那就下去吧,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。”
白芨感觉到,对方的身躯软了下来。
“好。”刺心钩立即应道。
下一瞬间,他们就像瞬间移动一般,位置倏忽从屋顶变到了窗外。
……
这可真是……令人称奇。难怪整个江湖都拿这个人毫无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