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孩子在,刺心钩怕是进不去屋子了。
刺心钩闭目养神。
他却没想到,孩子的哭声没下去多久,门就被打了开了。
小女孩一双大眼上还挂着泪珠,被白芨抱了出来,怯生生地看着他。
“喏,”白芨把孩子抱到刺心钩的面前,对他道,“这次,不许把人家吓哭了哦。”
看这个意思,竟是还想让他抱这孩子。
刺心钩看着她们。
过了一会儿。
过了好一会儿。
他紧紧抿着嘴,伸出手,接过了孩子。
小姑娘在他的臂弯中,抽了抽鼻子。
“你看,”白芨微微弯腰,平视着小姑娘,很温柔地低声道,“我说叔叔不可怕吧。”
刺心钩看着白芨。
他的怀里,小姑娘抽着鼻子,点了点头。
“别在外面站着了,”白芨抬头看刺心钩,道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说着,她拉过刺心钩,连着他怀里的孩子,一起进了房间。
此时,酒楼也备好了菜,开始给客人送上楼了。
所以,因为“胆子最大”“反正也打过好几次照面了”“你不是还买了衣服吗?得送上去啊”而被推出来的,“正职明明是迎客,这一天天到底被迫在干嘛”的可怜的迎客小哥,敲开客房的门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