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就刚才的感受看来,不需要是“受伤”,仅仅是“疼痛”,甚至只是头向下感到“胀痛”,他都会替她承受。
刺心钩紧紧抿着嘴,神色越发阴戾了起来。
“如何解蛊?”刺心钩阴沉地问道。
“你……不会是真的觉得我会告诉你吧?”白芨满脸地不可置信,嘲讽已然冲出天际。
刺心钩用力地磨了下牙齿,手中铁钩咔咔作响。
他缓缓吸了口气,稳定了情绪,开口道:“我自是伤不了你。只是,来追你的人,我一个一个,要他们四肢尽断,血流而亡,可好?”
“你这是在帮我?用不着啦,随他们去。”白芨摆摆手。
“不。”刺心钩看着她,目光沉沉,道,“我是在威胁你。”
“……你用想杀我的人来威胁我?”白芨夸张地眨眨眼,“不是吧……”说着,仿佛要佐证此事的荒诞,她伸出手来,想要去探男人额头的温度。
男人轻松地避开了她的手,冷声道:“还想下蛊!”
“说什么呢……”见对方完全没有领悟到她的玩笑,白芨觉得有点没劲,“是想探探你有没有发热呀,没发热怎么会说这种胡话。”啊,玩笑解释出来就更没意思了。
男人看了她一眼。有那么一瞬间,白芨看不懂他的神色。
顿了一顿,刺心钩才再开口,道:“你既不在意,那我就去了。”说着,他提起了手中的钩子。
那铁钩映着月色,闪着尖锐的光芒,令人见之生畏。
“可以呀,去吧。”白芨靠着树,好整以暇,道,“只是,我体内有母蛊,催动起来,可以让别人死,当然也能让自己死。不过现在……哇,好神奇,我出了事,死的都不会是我自己诶。”说着,为了佐证自己的话,她真的催动了母蛊。她没有感觉,但她知道,刺心钩应该已经感到心口一痛了。
呼啸的风声骤然划过耳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