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同身受她的痛与难受。
“你就是我小祖宗!”晏秦低斥,然后转头对医生说:“麻烦轻点。”
十来分钟后,纪欢伤口清理完,手缠上了绷带。
屋里又剩下他们俩人。
从晏秦怀里离开时,纪欢的鼻头已经微红,不知何时抽泣过。
看她这样,晏秦没好气地说:“要是我没来,都不知道你今晚会在哪里哭鼻子去了。”
纪欢瞥他一眼:“那你走?”
就算没有他,她最惨不过与许意欢玉石俱焚,反正她的风评已经被造谣过了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
晏秦瞄了眼自己手臂上被她发狠抓出来的指甲印子:“惯会过河拆桥的。”
闻言,纪欢扭头哼唧了一声。
“关于造谣的事,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他问。
纪欢一顿,问他:“我能说什么?你觉得许意欢今晚踩我裙子是为了什么?为了谁?”
她与许意欢之间,最有关联的就晏秦。
晏秦冷笑:“我告诉过你我和她的真实关系,你的说法,我不背这个责任。”
当初没说清导致她向他提出分手,他认。现在说清了,他不可能再认。
纪欢哑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