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不愿意。

他不愿意配合她给另一个男生帮忙，不愿意看到她和别人嗔怒嬉笑，不愿意只能站在一边，就这样看着她。

而这么多不愿意却在她看向他，轻轻眨眨眼，露出个拜托他帮忙的表情后全数瓦解。

卿晟沉默地点开ipad，在池曜的名字后面记了病假。

“下不为例。”他说完这四个字，拿着书本，转身离开教室。

脚步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仓皇。

那四个字也不是说给池曜或者朵思雯听的。

是说给他自己。

他想留在她身边，那就必须和她保持距离。

收起所有妄想，所有冲动，所有渴望，他只能做她的老师，旁观她的人生。

“今天算你欠我的，记得请我吃饭。”朵思雯看卿晟出门后，冲池曜理直气壮地挑起眉。

“我还欠你的？”池曜气笑了。

“废话。”朵思雯睁大眼睛，“要不是我帮你编故事，你就要被记旷课了。”

池曜笑里藏着四十米的大刀：“我可真谢谢你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朵思雯冲池曜做了个鬼脸，在他伸手要抓她之前，跑到一脸姨母笑嗑糖的明恩恩身边，拉起她就跑。

池曜还要去追，猛男小弟拦着他：“老大，小仙女说让你谢谢她都是好心啊，她是在帮你澄清了你没有那个。”

猛男小弟冲池曜试了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