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说她小时候好像被绑架过。”
在他严厉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讪讪闭了嘴。
“以后不要再提。”祁渊冷言。
门被推开,叶宁卿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,心里猜测,是祁渊吧?
“哒、哒、哒。”坚定的脚步声中,有人走到她床前,遮住了过于刺目的阳光。
来人把她凌乱的被子整理了下,整整齐齐地盖好。然后伸手试探额头的温度,有些冰凉的手掌贴在她的肌肤上,激起耳后一片寒毛。
他坐到床边,呼吸听上去略有些凌乱。
他就这么安静地坐着,既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。叶宁卿控制着肌肉和呼吸,不想露出一丝马脚。
简直像一场耐力赛,两个防守方按捺住等对方有所松懈。
叶宁卿本来就浑身难受,此时后背已经浸出轻微的潮意,几乎要坚持不住。
幸而,他没继续在这当雕塑。
祁渊的手指划过她的鬓边,帮她理了下发丝,然后收回手站了起来。
终于要走了。
叶宁卿说不清庆幸还是失落。因为生病而混沌的大脑放弃了挣扎,老老实实歇了工。
她以为祁渊马上就要转身走掉,眼睛略微睁开一条缝。却看到一个逆光的人影,周身弥漫着金光缓缓的朝她俯身过来的。
这一幕,让她觉得异常熟悉。
来不及多想,叶宁卿合上眼缝,神色像是仍在沉睡一样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