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略带些责备地对祁渊说:“工作忙也要有分寸,身体垮了还怎么工作?”
祁渊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,语气平淡地说:“我知道了,谢谢大嫂。”
入座后,祁渊就坐在她对面。祁建辉问起公司的事,祁渊像是在汇报一丝不苟的回答着。一场家宴让他们搞得跟公司开会一样。
大致说了两句祁渊顿了下说起:“昨天刚签了一个项目。接下来会比较忙。我打算先搬到公司附近的房子住一段时间。”
祁建辉想了想赞同地点了点头说:“那你就安心去工作。”
叶宁卿听到这话直勾勾的看着祁渊,恨不得在他脸上盯个洞出来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?喝醉了就做了坏事就跑。
难道他都没打算给自己一个交代?
老爷子向来信奉食不言寝不语,饭桌上只有零星的碗碟碰撞声。
叶宁卿也只好低头吃着。心里盘算等会儿怎么去质问祁渊。
可没想到吃到一半,祁渊被一个电话叫走。他的眼神掠过叶宁卿然后转身就走了。
他这种行为,叶宁卿称之为:落、荒、而、逃。
当叶宁卿因为老师换课提前回家,刚好碰到他收拾行李往外搬时,更加笃定了。
祁渊怂了。
于是,叶宁卿气势十足地堵在祁渊的房间门口,似笑非笑地问。
“祁叔叔,落荒而逃不是男人该做的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