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渊淡淡看她一眼,拿着药酒往外走去。
“老实在床上呆着,不然多揉两天。”
郁闷地瘫倒在床上,叶宁卿重重叹了口气。
第三天被蹂躏完,她终于感觉活动脚腕没那么痛了,尝试着下床走动两下,只是稍微有点不舒服。
这个黑胡子医生,看来还有两把刷子。
三天在房间里没出门只能从窗户看外面的花花草草,可把她给憋坏了。
探头看了一眼二楼,发现祁渊正坐在露台上。
叶宁卿开心地穿上一双宽松的袜子,赤着脚慢慢下楼去。
与往日的西装革履不同,祁渊竟然穿着一身宽松的浅灰色家居服,宽松的版型罩在他身上,柔化了他那犀利的气势。
除了早上跑步的运动装,叶宁卿还没见过他穿得这么休闲随意。
对了,还有送牛奶那晚的半裸美男。
她想起那晚忍不住摸了下鼻子,她最近饮食清淡很多,不会再流鼻血了。
赤着脚声音很轻,在附近榕树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中,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中,几不可闻。
他在露台的长椅上翻看着杂志,直到太阳照出她斜斜的影子投在杂志上,祁渊才抬起头来。
他第一时间就低头看向她的脚,见她穿着薄袜踩在地上眉头一皱。
“地上凉。”
叶宁卿挨着他坐在长椅上,翘起两只脚晃来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