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喝,难喝,不许走。”
祁渊朝着医生点了点头,示意他出去煎药。
沉吟两秒,他跟张凯文说:“会议临时改成线上,你去帮我打印下材料。”
张凯文松了一口气,马上从房间里退出去。
床上的叶宁卿两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,睡眼惺忪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。
肚子又是一阵抽痛,她哀嚎着蜷缩成虾米状。
她痛到有些恶心,额头也一阵阵抽痛。痛楚让她难以维持冷静,她哼哼唧唧地越来越难过。
“好痛啊,呜呜呜好痛。”
叶宁卿抽噎着,忽然腹部被一双大手覆住。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开了,透过一层薄纱透过春光来。
祁渊逆着光坐在床边,神情看不分明轻柔地帮她揉按着小腹,那一阵阵的抽痛似乎有些缓解。
她心里更难受了。
昨天刚对他没礼貌地大喊大叫,可是他却为自己耽误开会。
“对不起祁叔叔,我,我错了。”叶宁卿揪住他的衣袖轻轻扯了下,声如蚊蚋。
“错哪儿了?”
“反正,反正就是错了嘛,我都生病了还这么凶呜呜呜呜。”叶宁卿半真半假地哭闹起来。
“不过听外人挑拨几句。”祁渊薄唇轻启,冷冽的目光瞥她一眼。
“祁叔叔,我不该乱发脾气呜呜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