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亦安追问道:“期间一次消息都没有吗?他的好友呢?”
大娘一脸落寞:“阳子以前有个玩的好的朋友,后来好像发生了龃龉,不再来往了。”
大娘担心早年间不好的经历让阳子变得不相信任何人,也怪她没有能力,护不住他爹留给她们母子三人的财产。
“要不大娘你把阳子哥的名字告诉我,我问问我兄长?”杨亦安建议道。
大娘恍然大悟,原来小姑娘是找哥哥的啊。
她不是瞎,看得出杨亦安身上穿着精细,是顶顶好的,估计是有钱人家的女儿,肯定比她这个乡村农妇有更多的办法和渠道。
于是她顺口说道:“我儿叫申向阳。”
杨亦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大娘没察觉出来犹自说道:“我儿阳子是个内敛的,平日里也不多话,也不知道这次飞花令比赛能不能取得好成绩。”
说起令自己骄傲的大儿子,大娘低落的心情逐渐好转,饱经风霜的脸上绽开一丛笑,眼睛笑的只剩一条缝,说出的话温和有力量:“其实失败了,没有好成绩也无所谓。阳子健健康康、大大方方的活着就是对我对他爹最大的安慰了。”
杨亦安勉强一笑,大娘注意到哎哟了一声,埋汰自己:“看我这嘴巴,一直叭叭叭个不停,小姑娘你听听就好了,别往心里去。能有阳子的消息咱最好,没有也别勉强。反正飞花令比赛也快结束了,大娘我啊等得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