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,蒋怜怜回到居住的小楼,开始日常的研究实验工作。

云冬菱过来帮忙。

蒋怜怜是独自离开基地的,没有带助手,跟她到这里的只有她父亲留给她的心腹部下,他们并非研究人员,日常工作以保护她为主,就分散在她居住的位置附近,因此云冬菱的到来,多少缓解了蒋怜怜的压力。

这班人选的落脚地,虽然在t区,但据他们所说,并非市区闹市,而是靠近邻郊的村子里。

像这样的村子,零零落落散在t区内外,选择这里做临时据地,合情合理,并不打眼。

当然为了躲避军部时不时的检查,他们经常要转移地点。

云冬菱住了两天,对这里逐渐熟悉,也对那些每天自发出去蹲点巡逻的少年们多了好奇心。

这群少年,每天听着大人们分配工作,也自觉选了任务去完成,乖巧听话,在她看来,简直懂事得过份。

听说这些小孩大多在实验室长大,研究人员想来不会有那个闲情去教他们礼智仁义,他们之所以长成这样,残酷的现实是绝对因素。

现实教会了他们低头做人的道理,教会他们察言观色,教会他们满足,教会他们像一根野草一样抓住一切机会蓬勃生长。

真的是,不容易。

这两天跟着蒋怜怜做实验,听她说起一些秘闻,知道了人体实验室的极限实验来源最初之一就是伴生晶石,相对病毒的高传染性和疾病性质,拥有纯净外形和隔绝力量的伴生晶石明显被寄以更多期盼。

这个由她父亲蒋泰鸿一手扶植壮大起来的研究所,后来最核心的实验课题,几乎都与伴生晶石相关。

实验之多,连蒋怜怜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。

底下少年人一边做事一边嘻闹,笑声清澈明快,偶尔有人来训喝,说他们声音太大了吵到人,他们便会做个鬼脸,然后抬头望一眼小楼这边,挥手笑了笑,拿起修复好的自制武器向外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