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没有往日的爽朗笑意，眉眼阴郁，脸上还有乱七八糟的疤痕……

“哥！”

云冬菱猛地扑上去，抱着云秋柏不住地上下打量，眼眶就红了。

“你、你……”

云秋柏听阎劲说云冬菱应该恢复记忆了。

不是阶段性的恢复，而是真正的‘变回’以前那个云冬菱，当下就放下正查到一半的资料，准备上楼看她，没想到她下来了。

云秋柏瞧妹妹这个震惊又激动的模样，微微一笑，脸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涡，虽然没有以前的丰神俊逸，但依然带着往日的温柔神韵。

“我没事，现在很好。”

他的声音干涩沙哑，和从前俊朗清越的嗓音截然不同。

这还叫很好？

云冬菱想起在那个梦里，云秋柏变成了丧尸，如果说一定要相比，现在的云秋柏更像梦里那只丧尸，而不是以往的云秋柏。

梦是真的，是真的！

如果说下楼前，云冬菱因为之前和阎劲发生的小事件，心里还有些羞涩别扭，这会儿看见云秋柏，什么情绪都抛到脑后，眼里只有这个变成丧尸如今又恢复成人的哥哥。

她抱住云秋柏，忽然嚎啕大哭起来。

“哭什么，傻丫头。”云秋柏任由妹妹抱着揽着，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安抚。

只是好一阵，云冬菱的哭声不减，反而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，云秋柏不免多了几分感伤，“对不起小菱，哥哥没保护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