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速起身跑到郁书艺身边,把自己的小背包顺回来,打开背包拿出一个装满糖的透明玻璃罐。
“哥,给你。”
她把糖罐一股脑塞在云秋柏怀里后,又跑去把她的行李箱拖过来,打开,露出叠得整整齐齐的男装。
“给你买的,都是白色和浅色,你喜欢这个颜色。”
云秋柏看着塞满大半行李箱的男装服饰,握着糖罐的手紧了紧。
看着云冬菱的眸光闪烁不定,良久,像是下定决心般叹了口气。
把云冬菱拉过来坐好,拍拍她的头,把糖罐放到她怀里,云秋柏重新拿起笔纸。
他的指甲很长,指甲长得太快,哪怕是每天砍断也无济于事。
指甲过长,像握笔这种动作就不好做,他只能像刚学写字的小孩一样五指不规范横握着笔,歪歪曲曲在纸上写字。
这次他没有一句话一句话发问,而是尽量用简短的语言把自己的经历叙述一遍。
阎劲低头看着,越看唇角抿得越紧,等到云秋柏停下笔,他几乎同时伸手,搭在对方肩上。
他的眼神很痛苦,震惊、自责、内疚、懊悔……还有种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。
“我……”
阎劲想说自己不知道,他对这事完全不知情,可说不知情就能把自己全数摘出去?
从云秋柏淡淡描述中,不难看出他对阎巍针对自己的举动归在蒋怜怜身上,但作为极了解阎巍的人,阎劲知道原因远远不止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