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白尧说,不死不残……
易千择顿住,在路知地得意的目光中不甚明显地弯了弯嘴角,他看向秦空,“秦总,这次你来。”
秦空垂着眼,从得知自己原来只是条鱼之后他就一直垂着眼,他面色淡淡,几乎看不出来心里的狠意。
不用易千择说,他也很想把这个碍眼的人解决掉。
可章之之还拉着他,明显害怕他真的把路知地搞残了,看着她担忧的眼,难说她刚刚是不是在考虑包养路知地的可行性。
就像包养他那样。
秦空随了她的意,可胸腔里浓烈的情绪无处发泄,以至于他看着章之之时,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眼里带着的无穷无尽的狠戾和冰冷。
“你骗我。”
“你出轨了。”
“在我们分手之前。”
章之之被他的眼神惊住,不由自主地颤了颤,下意识说“对不起”,但她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。
“不是你说的我们是包养关系吗?严格来说,在你这里我不叫出轨,应该算……分散理财?”
对上他的眼,她不敢说下去了。
认识秦空这么久,从来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觉得,秦空如此贴合原着。
易千择上前,不动声色护住章之之,面上带笑,“抱歉秦总,之之胆小。”
秦空僵了一下,下意识按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