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,迈开步子,“你就在这里休息,我不会打扰”
“祁宸”她叫他的名字,可是他只停下了一秒,不予理会。
“我不喜欢他,从来都不”她不知哪来的力气,不顾长裙的拉扯,走路异常艰难。
终于快要扑倒在地板上的时候,他转过了身子,快她一步,扶稳了她的胳膊,勉强维持笑意,“这又是做什么”
阮捷觉得自己快疯了,她再也不想瞻前顾后地怕着什么了,她较劲地拉住他的袖口,借势搂住了他的脖子,主动吻上去他的薄唇。
他愣住,没有什么反应。
阮捷颤巍巍地贴上去,学着轮廓去描绘,眼睛紧张地忘记了闭眼,看着对方没有给她任何回应的可能,她凉了半截心。
她细白地耳朵被红晕染满,不知是被羞的,还是别的什么。
就在她不安地往后缩回,他突然追了上去,游刃有余横扫她的舌腔,勾着
她的唇舌。
呼吸声充斥着这间诺大的卧室,即使是在沉默中相互爱抚,可他们知道,无声胜有声,这样确切的热烈的回应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窗外月光洒落,身下的姑娘白的像一块纯牛奶酪,他烙下一块又一块艳红的痕迹,美的不可方物。
他拖着她的腰,抚摸她的眉眼,低头,关掉了纱窗。
一室春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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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十二点的飞机,因为有她的懒床拖累,差点误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