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”他反问,毫不关心地打开电脑,刻意瞥了眼她,示意她过来把水倒上,眉头一挑,“人都找上门来了”
阮捷拼命回想,才恍然想起下午学长发来的那条消息,是关于母亲的病情的。
她捏了下手心,紧张地问他,“那学长找我还说了什么”
“想知道啊”他压着嘴角,笑容怎么看怎么阴森,声音故意放慢,“过来说”
阮捷的犹豫被他看在眼里,他好整以暇地揉着脖子,“我没那么多时间,同样,医院床位缺乏,你比我更清楚。我想你也不是很想看到我们每天在彼此眼前晃悠”
”是该了一了了”
阮捷在他床边陡然停下,“我…”
还未说完,整个人被他带到病床上,一阵惊呼,阮捷心跳加速,说话断断续续地咬字不清。
她岂止是心狂跳,现在还傻呆呆地没搞清楚状况。
男人结实的臂膀像一张屏障,把她圈在自己专属的领地,不得喘气。
“祁宸,你这是做什么”她艰难地解释,“那个时候我太不懂事了,不知道你对鲜花饼过敏……唔”
阮捷睁大了眼睛,灵动的水眸一瞬不眨,柔软的唇就这样被他慢慢撕咬,像是惩罚。
对,这个样子根本不是接吻,而是急切地惩罚。
祁宸抓住她的手腕拉过头顶,不重不轻咬过她的脖颈。
“和我提当年,你又是什么身份”
他继续侵犯,不顾她千难万夺。
直到她停止了奋起地挣扎,羽翼样浓密的睫毛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晶莹的泪珠,一大颗一大颗砸在他的滚热地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