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想的那样,不过”摩南又往下说,“大宸哥带祁爷爷到社区的中医大夫看了下,连哄带骗的没让爷爷知道,只是转述医生的话,说爷爷最近肝火不好,视力很容易下降,尽量减少外出”
这理由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啊。
任梨不解。
他叹了口气,“祁爷爷很有可能老年痴呆了,那个病叫阿尔茨海默症……”
回去的时候,乌云聚集,一大片一大片的,似有山雨欲来的架势。
阮捷在公交站牌那儿躲着避雨,雨水的痕迹很快溅湿了她洁白的鞋边儿。
思绪很乱,她想一个人呆会儿。
可是,怎么就很悲伤呀。
她缓缓舒出一口气,无意中目光停在了远处,而远处正站着乔雪,身边还有她的父母。
高一的时候,乔雪父亲乔立仁资助过一个英语演讲,同期参加比赛的有乔雪,还有几个班英语成绩好一点的同学受到英语课老师的推荐,这里面包括五班的阮捷。
当时她拿了二等奖,乔雪优秀奖,作为资助者,乔立仁当天为他们在酒店举办了庆功宴,半开玩笑的说,“这位同学和我们乔雪又是一个班,她成绩不好,你们啊,要是有空多来家俩人互帮互助啊”
边上乔夫人立刻不满。
俩人均对视一眼,阮捷咽了下口水,跟着点头。
况且乔雪哪用得着她啊,家庭教师一抓一大把的,但她还是乖乖点头,在乔雪敌对的注视下,说了些好听的话。
“乔雪也很不错,老师都拿她来当我们的榜样呢”
阮捷说完,默默想,反面教材还差不多。
乔立仁心满意足,威严地拍拍乔雪的肩膀,“再接再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