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完法事后,她悄悄地抹了抹眼泪。
一旁的江流澄,悄悄地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眼下可还不是难过的时候。”
龚杍抬头,看着二师兄。
“咱们观近些日子来,门口一直徘徊着一帮人,尽管他们装得好像是匆匆的过路人,但是我下午盯了一下,发现他们一直在监视着咱们观里,而且看情况,还是一帮练家子狠角色。”
龚杍一听,抹掉了眼角的泪花,一下子精神就来了:“还有这事?!”
巫常在几个一看她这副模样,没忍住悄悄地就笑了。
这孩子心肠软,又重情。
这会儿什么安慰都是多余,找个事情分分她的神再适合不过。
瞧着她,一下子就调整过来了。
龚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师父师兄的心意。
她其实也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,沉浸在悲伤中,人与人,人与鬼之间从来是有聚有散,缘分来了聚在一起,缘分散了,自是要分开。
门外,两辆看似普通的带厢货车,停在相临的街口那儿。
车厢内,却是另一翻天地,改装过的车厢里,是一间小型的监控房,几部监控器正远远地收录着青云观的四周。
“龚杍走出道观了,不仅是她,还有她的三名师兄。”
“景薄有没有在一起?”
“没有,而且……他们看着方向,向着我们走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