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杍突然间就笑了出来,她对段队说道:“段队,他要拿就让他拿吧!没关系。”
“没关系?”段立看向了龚杍,目带询问。
“可能是我的道术太差了,据我所知,想要解除这婴阴石与契约者的契约,唯有毁去婴阴一法可行,若婴阴不除,七七四十九天后,契约者必死。
这许先生不毁去阴婴石,指不定是因为他们更高妙的办法,可令契约者不死。
但如果他没有十全把握,却执意要带真走婴阴石,我就不得不怀疑,他是蓄意害人。”
龚杍说到这里,看向了段立:“段队,我记得这一家人,已经拜祭了47天了?”
“是。”段立听到龚杍的话,当即明白她的意思,但心下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万一许焕天真不把人命当回事呢?
用四条人命来换许焕天一个罪名?他不能去冒这个险。
龚杍自然也不会去冒这个险,她是想唬一唬许焕天,如果他有所忌惮,那一切自然好办,如果他肆无忌惮,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,对付这种人,她有的是办法!
许焕天看向了龚杍,脸上那假笑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显然,他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肆无忌惮。
许家虽说在国内玄门势力不小,但是也不敢明面上做这种犯法的事情。
他原本的想法是把阴婴石带回去,至于这四人如果两天后死掉,他再找个理由推脱了就是,毕竟玄学这种事情,没有谁能保证绝对有救。
但此时龚杍话放在这儿了,如果两天后这四人死的话。
“许先生,你怎么说?”段立擅观人心,一眼看出许焕天的犹豫,于是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