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
行吧。
这么难的书,他也舍不得让龚杍啃。
他来吧!
……
景薄是个做事十分有耐性的人, 且天资聪颖, 学什么都快,做什么都好。尽管这些手札看起来特别乱也很多难看清, 他还是抄录得十分仔细认真,有些不太确定的地方,还会注解,标上自己觉得可能是的答案。
龚杍中途看了两次, 最后都感叹这人好细心。
至少她就做不到这么细心细致。
包括观里最爱看书的大师兄, 也是最怕看到二任祖师爷的手札。
两人一看就到了深夜, 中途只吃了个晚饭。
“如果累了你就先去休息, 抄录的事情不急。”龚杍抬头看了一眼景薄说道。
秘室没有通电,用的还是香烛,夜里比较伤眼,他一直盯着书看,眼睛都有了红丝。
景薄没有抬头,只闷声说了一句:“我把这几页抄录完,你也来看看。”
“嗯,这一段有什么特别吗?”龚杍走向了他。
就见那手札上是几张简图,还有密密麻麻的凌乱字体。
看了一整天的书,此时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字体,龚杍表示有些头疼,感叹一句还是现代好,要是二任祖师爷是活在现代,完全不用写字了,录个视频录个音多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