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为她好的名义,强行拉着她表态。
像是把她当成工具人一样。
姜梦对身旁的同桌,认真而严肃地说道:“不用怜爱我。我不觉得那个味道,难闻或者恶心。”
许是姜梦这样严肃的时候很少见。
导致刚刚还表示怜爱她的同桌,突然有些心虚和害怕。
同桌对她讪讪地说道:“其实,我们也不觉得难闻,不就是花露水的味道么。”
另一旁的同桌也趁机说道:“对呀。不过那个又不重要,你有没有看盛丛刚刚的样子,特别窘迫!笑死了。”
姜梦心里一沉。
“所以,是为了看他难堪,才故意讲出那种话的吗?”
“对啊。我从来没有过窘迫的时候,所以很喜欢看别人窘迫的样子。”
姜梦受到了不小的冲击。
“怎么,可以这样做?”
她没有用严厉的语气来质问。
而是,用一种既心疼,却又不得不忍耐的语气,低声问询。
并不是姜梦心中没有愤怒那种情绪。
只是当时对盛丛的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