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久没有这种若得若失的感觉,以至于面对这种状况,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合理地去处理,只能循着本能一步一步地往前走。
第二天早上,大家刚刚醒来,司蕴寒已经从外面跑完步回来了,而且还和言意撞了个正着。
“早上好。”他笑着问好。
言意勉强回应了一句:“早上好。”
一说完,她就赶紧溜了,跑去和大家一起吃早餐。
吃过早餐,司蕴寒也很主动地过来找她:“待会我送你回学校。”
言意拒绝:“不用,何堪叔叔会送我和夏渺回去的。”
说完之后,她还看向何堪,问了句:“何堪叔叔,你说是吧?”
何堪望着这两人,点头也不是,摇头也不是,最后从大局观考虑,还是应下了这件事。
何堪先送了夏渺,然后才去言意的学校。
路上,何堪忍不住说道:“小孩,老寒他其实……”
才一张嘴就被言意打断:“别,你要是想帮他说什么话,那我劝你不要说,不然你下次就很难再把我叫出来了,谁生日都不管用的那种。”
何堪硬生生地将自己要说的话又给憋了回去,然后无奈道:“小孩,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,你还挺狠心的。”
言意颇为有理地说:“以前那是因为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,你自己也换位思考一下,要是有人打了你一巴掌,你还能跟人笑得出来吗?”
“你这比喻不对。”老寒怎么可能舍得打她巴掌。
言意无所谓地说:“在我看来都差不多,不要在乎这些细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