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有意思。”
李椠微微一笑。
他应是全天下最清楚杨奉安这个女人本性的人了。为了江丛碌,为了杨家,为了雁门边军,杨奉安硬生生磨掉了自己不知多少锋芒,只愿在叔父座下做个规规矩矩的少将军。
可是他清楚,杨奉安绝不会一直忍下去。
没了牵引的绳索,野狼咆哮出笼,定要见血才归。
但消息传到京都后。
朝野中又是各种联合上书,弹劾杨奉安的奏折,如同雪花片似的层层堆了起来,一起送到刘珏桌上。
刘珏从未翻开过任何一本。
他坐在龙椅上,脸色不变,似是早就大局在握。
实际上,他的确就差一步了。就差一步。
外头寒风呼啸,今年寵凉和大元,谁都不会过个安生的年。
二月二七。
开战第一天。
双方平局。
二月二八。
开战第二天。
杨奉安手下的蒋东昀副将,杀了敌方的两个将士。大元士气大振。
二月二九。
开战第三天。
寵凉的巨轮车上了场,使得大元没了三千将士。
三月一。
开战第四天。
寵凉仍是巨轮车出场,大元虽有预备之策,仍是死了六百兵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