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阿姨一愣,纹的左眉高高挑起:“没有工作哇!那很难的呀,你要不要房贷背起呀?”
郁禁没说话。
赵阿姨摇摇头,啧啧了几声,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,双手一拍,叫出声来:“哟!哎呀呀我的脑壳真是懵掉了!我刚从菜市场回来耶,那个摆摊摆的最大的刘三叔的儿子去外头跟人拉货了,没人给他杀猪了你看,给他急得哟,今天肉都给的慢,慢死了!”
她上前一步,对着郁禁眯眼笑道:“阿姨想着哦,可以帮你去跟刘三叔讲一下哟,说你杀猪能干,干了几年还买房咯,肯定很能杀的哇!这样,就可以有好工作了哦你看。”
她边说,还边笑,似乎自己做了个多么好的决定。最后,她满足地摆了摆手,得意道:“哎哟哟,接了个街道办小组组长的职位哦,就是要好好带领我们社区耶,找工作是应该的!你要是觉得谢谢你赵阿姨嘞,你就以后给我拿好肉哦!”
郁禁没说话,看着她走远。
杀猪。
他极薄的唇角线条轻轻一勾,冷嘲极了。
似乎也行。
糖水街农贸菜市场的刘三叔猪肉摊那里来了个俊秀的小伙子,肤白却冷,眉长眼细,几乎不笑。但是还是让一众买菜的阿姨不停地回头往这边桥。
小伙子撸起袖子,露出精壮修长的小臂。线条坚韧,肌肉凝实。
“咔——”
一声下去。
骨肉分离,干脆痛快。
行动间微微随风飞起的额前发丝落下,遮不住纹丝不动的神情。
刘三叔看着小伙子干脆利落地动作,得意地笑了笑,往后一靠。前几天他一个人撑摊,差点没把他这把老骨头也滚进绞肉机里。
啧啧,虽然一开始小伙子不是很清楚怎么杀猪切肉,但是教了一下很快就上手了。听说是北方和南方杀猪不太一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