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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寿想了一会儿:“啧,这可难了。”

他转眼看了看王瑱:“不知六郎可有所答?”

王瑱微笑不语。

韦寿也不再细问。毕竟一个及冠之年也不纳妻妾的人,又能回答出什么令佳人一笑的好答呢?

见又有几人的回答都不令汶祝满意。

韦寿急了起来。

不等他再想,却听汶祝朗声道:“那青瓷花瓶边,靠着纸鸟画屏的白衣公子,可有一答?”

众人纷纷朝那看去。

韦寿愣了愣转头看了看,然后便惊愕地看向王瑱。

众人见这郎君面若冠玉,气质出尘,想必定是个有文墨的才子。

王瑱抬眸,清浅一笑。

汶祝颊边梨涡更深:“公子可莫怪汶祝儿唐突,实在是公子相貌上佳,令汶祝儿向往呢。”

王瑱手中的折扇,往手上打了打:“但在下不定能让汶祝姑娘满意。”

汶祝摆手:“等公子说上一番再看?”

王瑱微笑道:“在下,分不了二位姑娘谁好谁不好。”

此话一出,响起了不少嗤笑声。

本想着是个文雅郎君,没成想是个败絮草包。

汶祝似是没听到这些嗤笑声,继续问:“哦?这是为何?难不成公子不愿开罪奴家,想坐拥双姝不成?”

韦寿喉咙一紧,正要说些什么。

但见王瑱却开了口。

他嘴角带笑,眼眸若雨中岱山。以那清浅姿态,说清雅之语。

“古有双乔,皆是绝美。大乔端雅,而小乔灵慧。二人之美,便美在不同。”

“汶祝姑娘,善歌。宁卓姑娘,善舞。歌舞本相彰相应,难分高下。难在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