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效文摇头:“并非。”
刘安道:“县令大人莫慌,请听属下道来。”
吕诗点头,坐上首椅。
刘安在他面前弯着腰,道:“启禀大人。今夜守城小兵来报,见绿河的另一侧,便是渝州那边,有战马士兵等行踪。且人数颇多,动作诡秘。若非机缘巧合,难以让人察觉。”
吕诗听见这话,心里一紧:“什么?!战马?士兵?渝州那侧?这又是什么,不是袁氏吗?”
吕效文和刘文对视一眼。吕效文道:“回禀大人,属下二人得此消息后,便连忙派人去察看,果真是战马士兵不绝。看了许久,未见竖旗。”
吕诗深吸口气,缀在下巴上的灰白胡须颤抖着。
“不,不是袁氏,又是何人?”
他们喿州边境三县与袁氏有约。
待袁氏攻打临安时,闭门不开。
袁氏势大,兵肥。三县县令畏其非常,都应下此约。袁氏也答应了他们,攻打喿州时,不屠三县中人。各位县令县尉,依旧各司其职。
得袁氏保命一诺,三县便放宽了心。
但没想到今晚,却出了变故。
不是袁氏在渝州边境,那会是谁?
刘安道:“后来,属下派人出城查看。见这些兵马进了临安东城门。”
吕诗抬头问道:“那,在临安的探子……”
吕效文摇摇头:“至今未有来信。”
吕诗抬手,用衣袖擦了擦汗。
“属下斗胆,与效文大人相论,猜这兵马,怕不是临安所借援军。”刘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