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莺看向香溢的背影,不由抖了抖。心里一片茫然,阿爹会舍不得我?
在这时,不远处来了一支看起来人很多,货很重的商队。骆驼脖子上挂着的铃铛,参差地响着不停。
花莺笑开了,连忙扔掉树枝,跑进客栈,大声叫道:“有客人来了!”
大漠的星夜是连成片的闪烁和璀璨,但无人敢于挂着空中的那一弯月争辉。那月是那样的美,那样的皎洁。勾着来往的商人旅客停留,牵着离去乡人的情愁。
风卷起黄沙,砰地一声,在木质的墙壁上洒开。
花莺端着两坛黄沙酒,扬着灿烂的笑容,在一桌一桌的客人里穿梭。
这是久违的热闹呀。
“来,大叔,你们的酒。”花莺放下两坛酒在靠内的一张桌子上。
这张桌子四周坐着三个人。
一个穿着这里着装的西域胡人,还有两个穿着花莺从未见过的样式的服装的人,其中一个干练些,还配着刀,另一个从有着长长的袖子,长长的衣袍。
她的眼睛不由得在这有着长长袖子的人身上打转了几下。
那人被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逗笑了,道:“小姑娘,我穿的有什么不妥吗?”
花莺摇摇头,笑道:“大叔,我还没见过有人这样穿着呢。你这是哪里的衣裳呀?”
坐在另一边的胡人笑道:“这是中原装束,小姑娘没见过?”
花莺一听中原二字,更为兴奋了:“真是中原装束?看起来真奇怪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