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父把握十足地反问:“你们既说是抓的现行,可是亲眼见到我儿杀人?”
百夫长冷笑道:“他当时手里拿着杀人的尖刀,刀上还流着血。这还不足以说明吗?”
俞父眀了:“自然不足以说明,他是捕快,查看死者致死凶器,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俞父不愧是吃衙门饭的,与百夫长你来我往,不落下风。
韦京翰听到这里,拍了一下惊堂木:“百夫长,你是问案还是我问案?要不我这位置你来坐?”
护卫营仁勇校尉不过九品,韦京翰这个县令怎么说也是七品。仁勇校尉在韦京翰这里都应谦让几分,何况一个百夫长。那百夫长也是一时意气晕了头,听见韦京翰如此说,才发现自己僭越了。这公堂之上僭越可非儿戏,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赶忙对韦京翰拱手行礼,连连道:“卑职僭越了,还望大人莫怪。”
说着退到一旁,不敢再随意发言。
打发了百夫长,韦京翰便对俞父道:“你方才说俞鹤是只想还你一个清白,绝不可能杀人,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……”俞父听到韦京翰提起自己方才情急之言,一时语塞。
百夫长见俞父吃瘪的样子,在一旁止不住冷笑。
“既然你说不清自己方才之言,又认为你儿冤枉,那我们就叫你儿子来当堂对质。”韦京翰又道。
“这……”俞父迟疑一下,最终对韦京翰深深地行了个礼。“谢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