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大夫笑道:“楚捕头,我们悬壶济世,讲究的是望闻问切,回忆可看不了诊。”
或许是看到楚霄云的脸色太难看了,柳大夫又补充道:“有了孩子,又有诸事劳心,一时心烦意乱,也未可知。有的人能表现在表象,而有的人只深藏内心。这个,柳某实在不好说。”
说罢柳大夫将目光移向一边。
柳大夫说的是未可知、不好说,言下之意却有王易氏焦虑之意。楚霄云得了看法,也就不再多问。正待他转身欲走,又想起顾青云与周英一事,遂又留步问道:“东城顾家少爷可曾前来贵处看诊?”
柳大夫闻言淡淡一笑:“楚捕头今日竟是来寻我麻烦的。”
楚霄云道:“不敢,只是想求证一下。”
说罢目光状若无意地掠过医桌上的捕头腰牌。
柳大夫好像陷入了片刻的回忆,很快答道:“药童所言属实。”
楚霄云认真地看着柳大夫确定道:“可能确定?”
柳大夫点点头:“当然。顾家如此声名显赫,他家的人来与没来,我还是记得清楚。”
楚霄云收起腰牌,抱拳道:“多谢。今日多有打扰,还望柳大夫体谅、海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