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胜一下子瘫坐在地。
“啪——”韦京翰一拍惊堂木:“周胜,本县问话,你为何不答?”
周胜趴在地上,久久抬不起头:“大人,大人,草民知错。那处产业是草民置办的,里面住的也是草民的妻小。”
周胜这话落音,旁听的百姓中议论纷起。
“哎,还以为这当哥哥的到处告状,是为了给妹妹求个公道,想不到竟是为了钱财。”
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这也不足为奇。我听说当初他状告顾家少爷,就是想让人赔钱来着。”
……
周胜道出庄迪资助他状告顾青云一事:“庄迪说他与顾青云交好多年,之所以愿意帮助我,只是看不惯顾青云仗势欺人。他说,据他观察,我妹妹应当是被顾青云所害无疑,因为顾青云曾多次向他抱怨我妹妹拖累太重,有重娶的念头。只是担心名声受累,才迟迟没有休妻。我妹子死了,正好符合他休妻的打算。我便接受了他的资助。后来红河码头发现水泡人,仵作验尸认定是我妹子,我更想为妹子讨回公道了,便听从了庄迪的吩咐。”
“大人,草民做的这一切,都是被蒙蔽的。大人若是不信,可传那庄迪前来问话。”周胜哀声道。
韦京翰道:“庄迪涉及重案,畏罪潜逃,至今尚在朝廷缉拿之中。”
“啊?”周胜闻言一下子就瘫了。
在韦京翰说起庄迪畏罪潜逃,堂下又是一阵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