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望着楚霄云:“如果我说不知道呢?”
楚霄云点点头:“不知道就不知道吧。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,毕竟这与你性命攸关。”
车夫无奈地摇着头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血迹怎么来的。还是昨儿捕快去家里拿我时,说车上有血迹,说我杀了人,我才知道车上有血迹。”
楚霄云沉默半晌,又问:“你的车这几天可有借人?”
车夫摇了摇头:“未曾借过。”
“那,你的车平时都放在哪里?有无可能被人偷用过再还回去?”楚霄云想了想又问。
车夫摇了摇头:“干完活后,车都卸下来放在自家柴房旁的棚子里,马就牵到马棚喂料,休息。这辆马车是我一家人的生活来源,从来不敢怠慢。如果旁人要偷我的车出去用,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来,我觉得不大可能。他得重新给车套马才能拉出去,完了还得卸马。我那匹马养了好些年了,认主的,旁人去弄,他没道理一点声都不出。再说,我家院子里还养了条看家的狗子。就算马不叫,狗也不可能不叫的。”
楚霄云见证问不出什么,只得失望地起身。
车夫看着他:“楚捕快,我知道你是个好人。如果我要是回不去了,你能不能帮忙照应一下我的妻儿老小?不求别的,不让他们被人欺负狠了就是。”
楚霄云听着这话有点难受,还没来得及回答,车夫又道:“书店掌柜和伙计们都是冤枉的。他们没有卖那些朝廷不允许卖的书。知道我家里困难,掌柜的一直都照顾我的生意,他家店里的书,都是找我运的,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本书。”
楚霄云没想到这个车夫自身难保的情况下,还在帮他人辩解。
“捕房好像是查获了两本违禁ii书籍?”楚霄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