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执这个流氓。
但此时此刻肖也觉得,他就是想这么做。
朝着程溱就压过来。
程溱吓得不轻,反应挺快,一下抵住他,“你、你干什么?兔子不吃窝边草啊。”
“那我就想吃窝边草了怎么办?”肖也凝视她,脸颊凑得挺近。
程溱的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,身子往后挺,却已经抵住沙发靠背无后路可退。这是,喝醉了怎么着?
据以力争,“你、你想吃窝边草平时也得有所表示吧?咱、咱俩都没约会过……”
这话说的,怎么就没办法理直气壮了呢。
肖也低笑,“这两年咱俩少约会了?看电影、一起出去吃饭、爬山逛景的不算约会?”
程溱哑然,这……不是社会主义兄弟情啊。
见他的脸又要往下压,她赶忙道,“你让我缓缓、缓缓啊……”说着就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。
“哎——”肖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盯着她的背影笑,“戒指可别摘啊,摘了我就当着大家的面亲你。”
程溱都没敢回头,心狂跳到喘不上气,撒丫子夺门而出。
心在鄙视自己,你平时咋咋呼呼的劲儿哪去了?
肖也没追,就是想笑,于是就笑了。
跑什么啊?真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