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执单手支脸,也看着盛棠的背影,跟小宝玩的不亦乐乎的,笑得温柔,“不是想得开,是还不懂。”
“不懂什么?”
“不懂婚姻真正的意义。”
说的就好像,他懂似的。
……
入夜后,温度就降下来了。白天挺热,到了晚上就凉风习习,不关窗的话第二天一准能被吹感冒。
盛棠刚冲完澡,房门就被人敲了两声,紧跟着就见江执晃悠进来了。
也是刚沐浴完,睡衣新换的,还有清爽的薄荷柠檬味。
是肖也行李箱里的香珠味,这俩老爷们为了图省事,用了一个行李箱。
盛棠随手抓起电视旁的苍蝇拍,冲着他比划,“大晚上你跑我屋想耍流氓吧?”
江执关好门,一身慵懒地靠在那,笑,“这不是显而易见吗。”
盛棠挥舞着苍蝇拍,“你身上都是肖也的味儿!就不怕我产生错觉啊?”
“有吗?”江执闻了半天没闻出来。
“你天天跟肖也黏糊在一起,当然闻不出来了。”
江执哦了一声,紧跟着抬手解扣子。盛棠见状,“哎哎哎,注意点影响,干嘛呢?一进姑娘房就脱衣服,有损你神格。”
说话间,江执就把上衣给脱了,上前一把控住她拿苍蝇拍的手,顺势圈住她的腰,低笑,“神格是什么?能当饭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