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江执,这次的情商井喷,笑说,“那行,我就收着了。”
盛棠扭头瞅他。
江执转过头,与她目光相对,眼里笑意加深,“偏方治大病。”
盛棠觉得他眼睛里像是藏了钩子似的,撇眼不看他了。
打听驱邪草的事是其次,江执这次来,最大的目的是能找到敢入干饭盆的人。
王瞎婆子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,“那种地方哪会有人敢往里进啊?还做领路的,更不可能。”
江执一针见血的,“当年您姐姐进干饭盆应该不是一人吧?”
王瞎婆子支吾着,“……倒不是一个人进去的。”
“帮我们联系一下吧。”江执轻声说。
“这……”王瞎婆子迟疑,半晌摇头,“不是我不想帮你们,一来呢,当年敢进干饭盆的领路人都老的老,搬走的搬走,很难联系上了;二来呢,搁现在的人,真找不出敢当领路人的了。”
江执思量着,刚想开口,盛棠见状截胡,椅子往王瞎婆子身边一挪,挨着她,“婆婆,您看啊,我们要不是真着急找驱邪草,也不会千里迢迢过来麻烦您啊。论对驱邪草的了解,谁能比过您呢?”
盛棠是个人精,尤其是在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方面上更是登峰造极。同样的话如果从江执嘴里甩出来那可能就是命令、是安排,从她嘴里出来那就不一样了。
嘴甜,加上楚楚可怜的小眼神……
肖也在旁“冷眼”看着盛棠的表演,心想着盛棠你可真要感谢老天爷没让婆婆瞎眼睛,要不然怎么配合你的声情并茂?
果然,王瞎婆子被打动了,轻叹一声,“丫头啊,你们帮了我,我也不能害你们不是?我是真担心你们出事啊。”
“所以啊婆婆!”盛棠十分夸张,挽住她胳膊,“您得给我们找个靠谱的领路人才行啊,这样才能保障我们的安全呢。”
王瞎婆子一脸为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