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祁师傅一到,两人开了一小瓶酒,喝得正起劲的时候,岂料老邪头就来了。
可谓是风尘仆仆的一路,见着祁师傅在,松了口气,说他忘带东西了。说着把一卷纸筒递给他,外皮用牛皮纸裹着的,祁师傅没想到他能为了送个这东西追过来,十分感谢。
老邪头说,“这是你花不少钱收的,我哪能占这便宜啊。”
那晚老邪头也留在了学校吃饭,喝酒间老邪头就提到了那几张拓画。
“当时祁师傅从他那总共收了5张拓画,其中四张是老手艺人照着石碑拓下来的,另外一张是他阴差阳错捡到的,他看着都是画就放一起了。”
齐校长喝了口茶,看向江执说,“他捡的就是你手机里的那幅。”
老邪头走后,齐校长就看了那些画,他也是懂画的,尤其是见了那幅复制品之后跟祁师傅说,这些画也不值什么钱啊。
祁师傅笑笑说,回头拿摊上就当个摆设吧,老邪头那个岁数了也不容易。
说到这儿齐校长一声叹,“复制画那张啊,如果是真品的话的确也能值几个钱。”
说话间,盛棠又吃进去一个土豆。
而这边,江执则又剥好了一个土豆,顺势就给了盛棠,盛棠挺自然地接过来,一口咬下去,土豆三分之二没了。
江执抓住重点问齐校长,“您刚才说后来出了事,是谁出了事?”
齐校长放下筷子,看了祁余,“你家之前被盗过,对吧?”
祁余没隐瞒,点头。
齐校长说,“其实当初在你家被盗之前,老邪头家也被盗过,你说这事儿啊,真是……”
这倒是令他们仨挺惊讶,怎么就那么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