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不少,但唯独没有鱼,她记得清楚,而且今天集市上也没有几家卖鱼的。
老板娘笑,“这个季节啊,我们都去查湖买鱼,像是一些大的商户,都要提前订很多呢。现在那边湖面都结冰了,鱼都是从冰窟窿里直接捕上来的,鲜了去了。”
“从冰窟窿里捕鱼?”盛棠一听两眼发亮。
她之前听程溱说过,东北多湖鱼和河鱼,但这几年河鱼少了,重点的就落在湖鱼身上。冰天雪地的,那湖面结了厚厚的一层冰,远远的有孩子在放爬犁玩冰刀,在捕鱼区,各种捕鱼设备置办上后,专业捕鱼的就开始凿冰窟窿,一张大网撒下去,没一会儿就能捕上肥硕的大鱼。
盛棠看过这类新闻,说某某地开湖捕鱼,捕到多少斤重的,当场拍卖,有的甚至几百万上千万的呢。
可惜没眼缘见到。
程溱安慰她说,没事儿,我也没见过。
虽然这话能让盛棠心理平衡,但也着实奇怪,守着个大东北,能把冰窟窿里捕鱼这件事说得绘声绘色的人,竟然没亲眼见过?
程溱笑说,就像外界觉得东北人都会唱二人转似的,实际上不是所有东北人都能见着冰窟窿里捕鱼啊。一来捕鱼的时候我上学,二来,齁冷的天谁爱起个大早凑热闹啊,想吃鱼菜市场买不就完了。
不懂生活。
这是盛棠对程溱的评价。
换做是她……
“鱼要现买是吧?去湖边对吗?我能跟着去吗?”
三连问,每一问都迸射着绝对的青春激情,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要去挖什么宝贝。
老板娘惊讶看她,“得起个大早呢,晚了的话,大鱼就被抢走了。”
“没问题,我起得来!”盛棠手舞足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