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的姑娘跟水似的绵软,肌肤香而滑腻,他搂着实在是爱不释手,一个冲动就把姑娘给压倒了。
怎么……
压倒的是,程溱?
肖也的目光从她脸上不经意地移开。
许是刚才光顾着推他了,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,领口敞得挺大,漂亮的锁骨位置被磨蹭得通红,再往下,是隐约可见的沟壑……
肖也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。
脑子里又闪过梦里的画面。
那……现实里,好像搂着她的感觉,比梦里的还要好,他的手指上此时此刻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和柔软。
程溱不知道他脑子里的念头,闻言后笑得更冷,“做梦?肖也,我长得像脑袋被门挤了的样儿吗?”
肖也深吸了一口气,抬手做起誓状——
“我真是做梦了!而且我临睡前穿着浴袍,就想着咱俩孤男寡女的也不好太赤诚相见。现在……”
现在,他上半身光着。
睡袍扔在脚踏上。
他忙解释,“可能是我大半夜起来上洗手间,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摸到了床上,然后……脱了浴袍。这种事也能理解吧,睡得不清醒的时候就是当家里了。”
程溱呵呵两声,显然不大信,怼他,“那你怎么不脱得彻底点?”
当家里,扯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