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她就听到浴室里有动静,是江执在冲澡。
时间倒也不长,很快他又出来了。
盛棠又屏住呼吸,眼睛闭紧。
江执冲了个冷水澡,出来时外出的衣服也换好了,理智也多少拉回来了。他坐到床边,看了盛棠许久后,抬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又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始终不见她烧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她又喊冷,他最怕的就是她病情反复。
手机亮了一下。
他顺过手机揣兜里,起了身。看着盛棠蜷得跟只猫似的,又俯身下来,手撑着床,低头在她眉梢吻了一下。
……
下楼的时候,老板娘竟然还没睡,坐在吧台那结算当天流水呢。
王瞎婆子已经到了,坐在椅子上等他,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貂皮大衣。让江执冷不丁想起之前有人跟他说,这东北人啊,贼爱穿貂,老浪了,大冬天的你往外一瞅全都是穿貂的,就连大客车上买票的都穿貂。
老板娘见江执下来了,挺关心地说了句,“穿得也太少了,没买件貂儿穿呐?要不你先对付穿我的?”
江执……
他没有穿厚衣服的习惯,本身就挺耐冷的,再加上之前经过盛棠在怀里一撩拨,兹要一想起来,内心的小火炉就得爆发一下,所以就一件机车款皮夹克,倒是清爽俊朗得很。
临出门前江执又叮嘱了老板娘帮着照看一下盛棠,连连感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