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值得。
罗占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换了身干净衣服,冲完了澡,整个人清爽了不少。
“阿姨来了?”他问。
肖也嗯了一声,有气无力的。
罗占平时是个看破不说破的人,但今天难得八卦一次,“肖也,你这多少还是有点贼心不死啊,关键是,棠棠在感情里的那点活分劲都用在江执身上了。”
换言之,要他看清局势趁早死心。
肖也呵呵笑了两声,往沙发靠背上一倚,“我这个人吧就这样,江执抢了我的小师妹,我肯定不能让他好过。”
罗占先是自动脑补一出大型雄性动物发情的战斗场面,后好奇问他,“你打算怎么让他不好过?”
肖也翘起二郎腿,脚尖一点一点的,“简单,就用这事儿恶心恶心他。”
罗占无语。
以为是个王者,不想是个青铜。
盛棠一直在想着肖也用什么方式、什么语气跟江执说这件事。
但直到入夜,她也没见肖也主动去坦白。
他午后就进窟了,跟江执一直在研究a区的情况,从结构到图样再到修复方案等等,两人没浪费一分钟时间在私事上。盛棠负责的彩塑离a区很近,她在重新审量塑像时耳朵始终是往a区伸。
两人倒是出去了一趟。
隔着窟门的一条缝,盛棠偷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