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违心的话心里舒服吗?”
盛棠眼珠子一转,“哪有违心,句句肺腑呢。”
江执嘴角微扬,“说吧,想干什么。”
“你教教我呗,像是颜料的制作啊贴金沥粉什么的。”虽然说这次到修复实操部分铁定不是交给祁余就是肖也接手,但既然她参与了,那能多学一样是一样,谁能保证谁以后要靠什么吃饭呢?
江执瞅了她一眼,没说话,绕到工作台旁将研钵里的色粉末倒出来,低头忙自己的。
“那个……”盛棠像个小跟班似的又凑到他跟前,“或者你用飞水法操作一遍,我很聪明的,一看就会。”
“收留你在我这睡觉不说,还得给你表演一次,你当我是保姆兼职杂耍呢?”
盛棠豁出去了,抬手拉着他的衣摆轻轻晃了两下,“师父……”
江执低头,看了她的手一眼,又看向她,微抿的嘴角轻轻上扬,眼里有了浅笑。盛棠绝对是个有眼力见的姑娘,见状轻声细语的,“你就教教我吧。”
江执忍笑,“我就给你演示一遍,你能学到多少就是多少。”
“好嘞。”
飞水其实整体做下来流程简单,可难就难在经验上。江执将刚刚装好的色粉末直接调了水,轻轻搅拌,让最粗的的颗粒沉下来继续研磨后,倒入绑好的竹管里。
“需要在竹管里立上一夜,等清水沿着竹子的劈缝流走后,就能剩下色浆。”
盛棠一听有点失望,“还得等一夜啊……”
江执看着她那副模样,更是想笑,但没调侃,说,“到了一定的干度,就要解开竹子上的绳子,打开竹子,你就能看见色浆是分层次的,最底下的较粗,最上头的较细。”
虽说不能马上操作,但教学没停,江执说得仔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