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盛愣了愣,随即也笑起来,几步上前,在额头上印了一吻。
谢凌是有些意外的,没想到他确如其名,是个货真价实的谦谦君子。
刚想还是不要表现得太露骨,以免有损形象。
结果下一刻,那位谦谦君子就坐在他边上,挑着她的下巴,拇指腹碾过柔软的唇瓣。
嗓音宛如深巷里最醉人的酒,醇厚而轻柔。
“姣姣,别勾我。”
温凉的薄唇贴上来,逐渐相濡以沫。与以往不同,他似乎被撩拨得恼怒了,用牙齿细细痒痒地咬。
谢凌嘤咛不满,扭动几下后,便被擒住腰肢,最后不知何时倒在床上。
心里暗悔:去他妈的谦谦君子!
但他们都守着雷池,没有逾越半步。最后许盛自觉撑起身,在谢凌面前,有些狼狈地走进洗浴间。
谢凌:“”
真玩过火。
许盛冲完澡出来,房间里空空如也,该逃的早逃了。
忍不住失笑。
却不想,谢凌不止逃出他房间,而是直接带着白玫瑰回了老宅,行李都是叫钱妈收拾好,再派人来取的。
谢家老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