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搬去雅城别居了?”
其实他从谢家老宅搬出来之后就直接搬去了雅城别居,这一切只有谢凌不知道。
而许老则还以为他还住在谢家老宅,所以这时才格外惊讶。
“嗯。”狐狸眼抬起,看向前方,带着冷凉的肃色。
彦叔无意间扫过后视镜,便被吓得后脊爬起细密的冷汗。
听筒里的音量提高,“既然都搬出来了,就干脆回家里来,还和谢家搅在一起做什么,你还嫌和谢家的恩怨少了吗?!”
薄唇紧抿,他不发一言。
“和谢凌退婚的事,如果你不愿,就只能我老头子来帮你了。”
“不行!”厉声大喝,“爷爷,我不会退婚的!”
“你你不能想想你去世的爸妈?你连你爸最后一面都没看到,这是为什么,你难道忘了?”老人说得激动,好一阵咳嗽。
许盛眉形高蹙,放和态度说:“我自己心里有数,让我自己处理吧。”
退婚,是不可能的。
除非
老人不满意地哼了声,立即挂掉电话。
他也放下手机,眼睛望进窗外明灭交换的灯光中,黑沉的眸子变成一道特别的镜子,而镜子的含义就是,所有的光亮都在表面,谁也无法从镜子正面看清内心。
车厢里的气氛胶着,令人坐立难安。
彦叔打过弯后,小心谨慎地劝解:“少爷,老爷子也是为了你好。他年纪大了,最近血压又高了些,能听他的时候就听他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