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事,我看着是挺严重的,应该会及时处理吧。去医院开药的话,这几天可能就去不了医院了。”
老管家注意到她忽明忽暗的脸色,“大少爷还在等您,我先下去了。”
“啪--”一声关了房门。
房间里倏然平静下来,难言的情绪因子在四处游走。
谢凌皱着眉,慢条斯理地从衣柜里挑出一件休闲长裙扔在床上,最后身体突然没了力气似的,滑陷进沙发椅中。
耳边久久回味老管家的话。
“嘶--”
她觉得头更疼了。
她不止吐了许盛一身,还把他烫伤了,这不是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化?
烫伤不能去上班么,他今天明明
对,他今天是去上班的还是去找女人的?
如果是找女人,到时候退婚,以此为由,或许能讨点好处。
如果是去工作,那她是不是误会了?
误会,怎么办?
她睁开眼,目光径直落到对面的墙画上。
《埃拉伽巴路斯的玫瑰》的复制品,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去的,好像从13岁搬过来的就有了。
里面粉红的玫瑰花瓣,盛大繁华,几乎铺满整个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