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这腿确实该治,只不过听到聂隐名讳时,喜盛先想起的事张潜昨夜的嘱咐,巴巴点了点头,杏眼带着几分疑惑看向了宋淮山:“淮山哥哥与聂大夫关系交好?”
宋淮山并未料到喜盛会问这个,神色木然,点了点头:“也不算交情,便是一面之缘,再加上圣上有意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喜盛无意揭穿宋淮山,便点了点头。
略过那话题,宋淮山看着喜盛脸上的笑意,颇有些不敢相信:“盛儿似乎不欢喜我来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欢喜的…”
容珠与她的确不和,不过容珠既然已经知错,她也没必要揪着不放,再说了,那娴妃已经在冷宫了,她若再去为难容珠,与娴妃之前的行为又有什么两样?
但这也并不代表喜盛会高兴,所以她多说什么,只是垂眼揉了下胖团。
宋淮山知道她素来温和,看着女儿家发顶随意束好的发髻,发髻间插着梨花小簪,也不知怎的,就伸手落在了她发顶:“那盛儿因何不高兴?”
许是宋淮山这个娇气的世家公子在外面呆的太久,他的手很冷,冷的丝毫不亚于外面的气候。
喜盛觉出额上那压力,微微抬头,将宋淮山的手从自己额顶拉下,那双杏眼里平白生出几分疏远:“淮山哥哥。”
她微微抿唇,直视着宋淮山那双好看的桃花眼,语调在哥哥二字上咬的格外清晰。
从进屋到现在,喜盛脸上就一直有笑意,可宋淮山却觉不出喜盛是真的开心,彼时看着被拽下手尴尬搭在身侧,宋淮山宽阔的胸膛略微震颤:“盛儿怎么了?”
“没有,只是淮山哥哥手太冷了。”喜盛看出了宋淮山的伤神,连忙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