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染指和亲公主,指挥使是真没把我们柔然当回事啊?”
“染指?”张潜大概能摸清郁久闾那支的来意,不过听着他用还有些不熟练的大虞词汇说出染指二字时,张潜挽唇,觉得有些好笑:“小可汗,我们大虞以礼服人,公主金尊玉贵,莫说染指,便是名声有一点不好都不行,可要嘴下留情。”
喜盛娇蛮可爱,他的确是喜欢的,不过若说染指,那还算不上。
“名声,她还在意名声?”郁久闾那支虽然是柔然人,可前些时侯那些传言他是知道的,喜盛名声都成那样了,张潜还在着画饼给他看呢,配合倒是默契。
不过郁久闾那支近日来,并不是为喜盛的名声与张潜争论的,而是真真为了正事。
想到这,郁久闾那支放下了手中的□□,笑着看向了张潜:“指挥使,可否庆云楼一聚。”
“走吧。”张潜点了点头。
其实他出宫以后便有此意,郁久闾不来寻他,他也是务必要去八方馆一趟的,此时郁久闾那支来了,倒省了不少功夫。
大虞柔然和亲在即,柔然敢猖狂多年,便是因为大虞与北地的制约,如今北地的齐侯要到访大虞,无疑是给柔然施加了压力。
郁久闾那支受命前来,并不是单纯为了迎娶喜盛而来,而是为了引发动乱,从而攻占大虞,如今多了个于亚,叫北地与大虞重新有了关联,郁久闾那支办不成时,柔然的大可汗应当也会着急。
只是张潜不明白,郁久闾那支为何会如此急迫。